奥巴马任职总统对全球环境意味着什么呢?
美国总统乔治·W·布什在华盛顿主办能源安全和气候变化会议之后不久,奥巴马于2007年10月在新罕布什尔州普次茅斯的一次政策演讲中展示了他的计划。演讲将能源效率和限额与交易机制的运用作为重点内容。此外,奥巴马强调了他对投资清洁技术的承诺,声称美国的新技术能够帮助中国等国家对抗气候变化。 奥巴马表示: "我们将与全世界所有国家分享我们的技术和创新。假若我们在美国能够建立一个洁净煤厂,中国也应能做到。”
两周前,一些全球最大温室气体排放国的代表受总统邀请,来华盛顿参加有关气候变化的全球会议。
瞬间闪现一丝希望,这次会议也许不同凡响——也许美国最终会承诺,采取几乎每一位科学家和专家都认为我们必须采取的措施;也许这个世界上唯一的超级大国,将最终带领世界——或至少跟随世界——对抗地球最大的威胁。
然而,各国代表不远万里来到华盛顿,结果发现,美国政府在解决我们这一代最严峻挑战的意愿,和世界各国比还差得远。有些与会者表示,他们惊诧于美国政府的观点是多么地孤立。其他的代表则认为总统完全不可信。有报道指出,谈到气候变化的全球辩论,我国仅仅勉强挨了个边。
那不是我们所了解的美国,也不是我们所认为的美国。自从一群普通的殖民者证明自由可以战胜专制的那一刻起,我们的国家就一直领先于世界。我们的国家唤起了人民的勇气,建立了广泛的民主,让一个大陆获得了自由,并给战乱中的世界带来和平。我们的国家进行对月发射并创造科技奇迹,感动了全球千百万的人。而当地球遭到挑战、遭到威胁的时候,全世界的目光总是转向这个国家,将其视为“地球最后的、最大的希望”。
那才是我作为总统想要领导的美国。我相信,谈到决定地球生命的真正未来问题,我们依然是地球的最大希望。当世界来到白宫前的阶梯,来聆听美国对气候变化有何看法的时候,我会让他们知道,美国正迎接挑战,美国已准备好再次领先。
我们还没有因为美国人缺乏聪明才智或创新精神而在能源上落后,我确信,我在这个国家见过太多的创新发明和可能性。就在新罕布什尔州这里,我曾经在新罕布什尔大学的一个生物柴油泵加油。今年,大学师生将从大气中消除200吨以上的二氧化碳。作为《地区温室气体排放倡议书》的一部分,新罕布什尔州已开始减少其温室气体污染,由于有参议员马莎?富勒?克拉克和(约翰)?林奇州长的领导,到2025年你们将从可再生能源中获得25%的能源。基恩是美国最环保的城市之一,我听说,164个镇现在通过了一个决议,要求华盛顿政府在气候变化上采取行动。
但是华盛顿还没有行动;那就是美国为何还没有领先的真正原因。
华盛顿政府在能源上未能领先,是总统的失败,他大部分时间都呆在办公室里,否认全球变暖的真实存在,他更相信科幻小说家的编造故事,而不是真正专家的科学事实。这是政府的失败,通过秘密战队制定美国的能源政策,为石油说客敞开大门,然后把所有其他的观点挡在门外。这是领导层的失败,除了购物以外,从来没有号召美国人民做点儿别的事情。
而且,这也是我们政治的失败,让乔治?W?布什提前当上了总统。自理查德?尼克松之后,我们曾听到每一位共和党和民主党总统作出过能源自主的承诺。自1973年石油禁运以来,几乎每次发表国情咨文,我们都曾听到控制化石燃料使用的提议。那时候,我们约三分之一的石油依靠进口,现在则超过了一半。那时候,全球变暖仅仅还是几位科学家的理论,现在却成了威胁我们生存的事实。
事实是,我们的能源问题已成为能源危机,因为无论承诺是多么地一片好心——无论提议是多么的大胆——都成了华盛顿政治的牺牲品,同样是华盛顿政治,只是变得更为分裂和不诚实,更加胆小和诡计多端,更加受惠于在现状中具有最大利益的强大利益集团。
在总统竞选中有一些人居然提出,在华盛顿分裂政治中浸染的时间越长,你就越有可能去变革它。我一直觉得这有点儿可笑。我知道,变革是很好的竞选言辞,可是当这些人有机会真正让变革发生的时候,他们却没有带头;当他们有机会站出来,要求汽车制造商提高他们的燃料标准时,他们却拒绝了;当他们有很多机会,通过投资完全可以在美国这里种植的可再生燃料,减少对外国石油的依赖时,他们却说不。
现在,我知道,这些政策有些在政治上有难度,不容易实施。但是,当美国总统不是要去挑软柿子捏,而是要啃硬骨头,要做正确的事。领导不是要告诉人们他们爱听的话——而是要告诉他们需要听什么。
当我进入美国参议院时,我想尽一切努力朝着能源自主方向取得真正的进步。我在参议院审查通过一项立法,将让美国人有更多的机会用清洁的生物燃料给他们的汽车加油。我审查通过的法律,将推动研究开发一种每加仑燃料能跑500英里的汽车。我甚至投票赞成一项远不算完美的能源法案,因为我能够确保在可再生能源上有一些实在的投资。我奋力消除法案中给予石油公司的税收优惠——在过去的十年中,石油公司在利润创纪录的同时,花了10亿美元游说国会。
我还做了别的事情。我知道,20年来美国还没有提高汽车的燃料标准。尽管我们有闲置的技术,尽管制造更节能汽车的日本汽车公司在围着我们的汽车公司打主意,尽管我们每天给世界上一些最危险的政权送去数亿美元来换取他们的石油。
因此,我决定做一些新的尝试。我在参议院提交了一份提高燃料标准的计划,获得了过去从未支持过提高燃料标准的立法者的支持。我不仅仅在加州站在一群环保听众面前就此做了一次演讲,我去了底特律,我站在一群汽车制造商面前,我告诉他们当我当上总统,将不再有任何借口——我们将帮助他们改进他们的工厂,但是他们必须生产更省油的汽车。
现在我得承认——此言一出,室内相当安静。我只是说出了我所做的一切,因为我相信美国有太多的政治家仅仅是跟每一个人说他们爱听的话。我们必须告诉人们事实,而事实就是我们不能再让同样的陈旧政治阻碍我们通往未来的道路,我们承受不起。
当我们未来的安全受到威胁的时候,我们承担不起总是缩手缩脚的代价。我们知道,美国在外国石油上的花费是在为反恐战争的双方提供资金;我们支付了一切,从在年轻人头脑中种下恐怖种子的马德拉斯头巾,到在伊拉克攻击我们军队的逊尼派叛乱分子。我们知道,这种钱让萌芽的民主腐化,让敌对政权的独裁者得以威胁国际社会。它甚至还为奥萨马?本?拉登提供了一个目标,他曾告诉基地组织“把行动集中在石油上,因为这会导致(美国人)自取灭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