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ABC澳洲科技网2006年8月21日报道,英国皇家科学研究院负责人苏珊-格林菲尔德教授是大脑研究领域的一位首席科学家,她本人目前正对信仰的神经学原理进行研究。格林菲尔德教授表示,神经系统科学或可以作为对抗恐怖主义的一个有效武器,这并不是指大脑中央有一个控制恐怖主义的区域存在。但如果对信仰、身份以及风险的神经学原理有一个了解的话,就可以使得各个国家对于恐怖分子的威胁有一个适当的反应方式。
格林菲尔德教授说:“目前还没有人开始对恐怖主义进行神经系统科学方面的研究,但神经系统科学确实在这一重要的问题上扮演着重要的角色。”格林菲尔德教授表示,大脑通过大脑细胞排列的连接方式使我们变得有自己的个性。每一时期的经历都将在大脑中留下印记,特别是我们对自己所处的世界有一个观察和反应的过程,这些都将在大脑中留下印象。
深深埋藏的信仰
格林菲尔德教授和她来自牛津头脑科学中心的同事们目前正就信仰是如何植入大脑这一问题展开研究。这也是恐怖主义的症结所在,恐怖主义正是建立在这样的一个信仰体系上。她表示,信仰可以有两种方式被植入大脑,有可能是一件突发的意义重大的事件,也有可能是连续不断的反复行为,如祷告或仪式,而不是基于经验的演绎。信仰一旦被植入脑中,就很难被动摇,但是用来治疗抑郁症的认知疗法也显示,要“重组”人脑也不是不可能的。格林菲尔德教授说:“是的,你可以改变人们的想法,甚至是在他们成年的时候,这样他们就会以另一种眼光看这个世界了。”
有着巨大风险的事业
格林菲尔德教授表示,理解风险同样也是理解恐怖分子脑子里在想什么的一个关键因素。她认为,当今社会上的高科技已经使年轻一代变得比老一辈更加做事不计后果。对高科技的快速接受让人们将个人经历看得比这些经历所带来的后果要重,于是逐渐形成了“重过程不重结果”的社会。她说:“如果你将科技世界的实时经历看得比学习和思考要重,那么我们的下一代将变得更加不计后果,更加倾向于冒险。”
南澳大利亚大学的心理学家和风险管理顾问罗伯特-西斯副教授认为,恐怖分子既是天生的,又是人为的。他认为,恐怖分子通常有着一种心理上的暴力体质,并且会在精神病学、神经学和社会病理学考试中得高分。但是,他们同样也需要一个“激发点”。西斯说:“你需要这种心理暴力体质,但是你也需要被植入你脑中的一组信念……你还需要一个顾问团,那将会产生非常大的影响。”
我们如何对恐怖行动做出反应?
格林菲尔德教授表示,对大脑的研究还可以部分解释普通群众是如何对觉察到的威胁做出反应的。在实验用老鼠身上所做的实验显示,引起神经衰弱症的最好方法就是造成一种永久的,无法避免的威胁感。格林菲尔德教授说:“对一个人来说,最痛苦最困难的事情就是,你被告知正处于极端危险中,但却没有任何出路,或者不能采取任何逃跑措施。因此,如果你不要任何补偿性的行动,那么政府告诉市民‘你们现在很安全’会不会真的有效?”